黑色多么重要
囚肉
说与不说
一对近义词
何况米罗
这家伙可能挨过汉字的饿
把自己固定在儿童节上
用愉快的颜色
给时间一记记响亮的耳光
黑色多么重要
我只能性感来形容
我爱它
胜过一张假装张望的白纸
向明读后:这首短诗原刊2012年12月1日「今天论坛」诗创作栏,作者囚肉系大陆西南部一位年轻诗人,出手非常狂野,读他的诗常常令人有凑手不及反应之感。他说「黑色多么重要」、我就大大不解、又说「米罗可能挨过汉字的饿」,什么与什么呀?我好像真的听到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抽响我已把握不多的时间,去了解太多未知的世界。
那天赴教育电台录音访问谈诗,正巧近旁歴史博物馆在举办米罗画展,想起了囚肉这首诗,可正好进去讨教。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米罗的画风充满想象变化,喜欢以儿童天真的眼光观察世界,表现他看到的这世界,充满了自然界的符号图案,如星星、月亮、太阳、飞鸟、女体等,都是用愉快鲜明的色调作超现实的变形。我终于发现令囚肉大呼「这家伙可能挨过汉字的饿」的最大原因是、米罗的画作中充满着中国汉字文化中一直重视的墨色原素,黑的线条、黑的色块充斥在他所有的画作。在那么耀眼的多彩纷呈中,黑色的出现真有交响乐中定音鼓样的予人清醒、怪不得囚肉说「我爱它/胜过一张假装张望的白纸」,在西洋的画作中,无论是古典或现代,这样大量且大胆的运用东方的墨色技巧是非常罕见的。据米罗的孙儿在介绍米罗早期的画作中说,他的祖父曾用扫帚式的长毛刷像画中国泼墨画的方式,作出一张巨幅的煞似中国现代的泼墨作品
在艺术家和诗人的眼中,黑色并非一定是一种侵略性强可以掩盖一切色彩的颜色,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在作品中有时黑比一块看似无暇的白,或一片恐怖的腥红,更具效果性的发挥,我终于了解囚肉所说「黑色多么重要」,尤其它是咱古中国的重要书写元素。
向明自白:向明本名董平,乳名仲元。湘省长沙人氏,系一年龄已非常高的文字工作者,一般称之为诗人的那种怪物。他对这种「抬头」(title) 不高兴也不排斥。他把他写的那些长短句,与他自己身体上的各种排泄物等同看待,遇到内里必须或外在剌激,就会像排汗流泪甚至如内急一样的自然流露。所谓写诗就不过如此。绝非世上必备,甚至也不如一个环保工作人员一样的重要或必须!他总把自己看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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