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邯长铁路线旁,
有一个美丽的小村庄。
在伯延、磁山之北,
离得很近的地方。
那董永的故事
在这里流传至今。
村中那古桑树,
讲诉着岁月沧桑。
东阁子,
我没有见过。
估计确曾存在,
否则,
不会时常挂在老人们的嘴上。
那脑海中的西阁子,
砖砌,
雄浑,
清晰地记起上面有
“董永故里”的字样。
东圪道,
雨后曾蛙声阵阵。
如今,
是谁栽种下的竹林
竟成片成行。
村东,
地里的董永墓,
地上堆土高大,
地下青石铿锵。
上世纪,
曾组织过挖掘,
但无功而返。
普通锹镐,
无法派上用场。
具体是不是
真是董永之墓,
只有留待专家学者
来定论勘查。
关于董永墓,
还有一个传说,
它寄寓着
人们的美好向往,
说神也行善帮忙。
但若失去诚信,
一切都会泡汤。
由于带有迷信色彩,
我想肯定是假。
土地庙
虽已不复存在,
但仍庇佑着
地里的庄稼
翠绿金黄。
老戏楼
在记忆里
渐行渐远,
但岁月的大戏长歌,
天天继续,
时时演唱。
武安商帮,
文化辉煌。
村里的许多人
当年就干过这个行当。
不但寄钱回家,
也把东三省的方言、习俗
记在心上;
乃至把北中国的
生活方式和理念
都带回了家乡。
关公庙的旧址,
早已建起了变电室。
关老爷豪爽义气
仍时时看着
村民们人财兴旺。
百灵庙,
当年村干部开会的地方。
曾几何时,
电碾、电磨
日夜繁忙。
“村公所”里,
那镌刻着“行孝村”字样的大长桌,
早已无处寻找。
但上世纪村小学的复式班,
仍似书声朗朗。
大东地,
大南地,
让铁路新线
占用不少;
南地堰,
后园沟,
再也找不到
昔日的模样。
当年,
村中
召集开会、
通知事项
的铁皮号筒,
谁知去了什么地方?
想当年,
又听广播又通话的
有线小喇叭,
成了
以往的回响。
屋顶,
高功率的大喇叭,
利用率虽然很高,
但还是
文化室的音响,
会议室的音箱,
高级、时尚。
夜晚,
小伙子们
唱着卡拉OK,
如此尽兴欢畅;
清晨,
姑娘们跳起广场舞,
那样健美飒爽!
东庙子,
应修葺一下了。
上次同治年间至今,
已时间太长!
碑上捐款人的名字,
那么多的申姓人,
应该不忘。
魁星楼,
也早已无存。
但仍似
喜看农家的子孙
及第多多
荣登金榜。
勤劳聪慧,
耕读传家。
淳朴的民风,
在每个院落里
续写、发扬。
与村相连的火车站,
货运繁忙,
迎来送往。
把村里人的
喜讯和祝福,
告诉给亲人,
传播到远方。
一辆辆新轿车,
迎娶来
一个个漂亮新娘。
一座座
新房、小楼的数量,
在一天天地
见多增长。
看那每个
老人、孩子的脸上
多么喜悦安详。
再也不用
从谁家的树上,
摘下皂角,
泡成水,
来洗头发,
好让它稍稍发亮。
再也不用
把碱面化成水,
或做成砣,
来搓洗那
打着补丁的衣裳。
再也不用
在油灯、马灯下,
写作业、纳鞋底、缝袜子、补裤裆。
东头、西头那几眼枯井,
早已瘫塌填埋。
辘轳、水车,
年轻人只能从影视、照片中,
留下些许印象。
再也不用
那么费力、麻烦了,
已多少年了,
水泵、水塔、管道,
常年把自来水
输送到了
每家的院中、屋里、厨房。
……
啊!
我的姥姥家,
我曾经生长的地方。
其实,
话又说回来了,
哪一个村子,
又何尝不是这样!
但是,
我还是要说,
我爱你,
行考(孝)村!
我的姥姥家,
我从小生长的地方。
作者简介
齐志恒,系河北省音乐文学学会会员、理事,省《燕赵词作家》报原编委,省楹联学会会员,市音乐文学学会原会长,市朗诵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市楹联学会副会长、副秘书长、理事,市诗词协会、市文学艺术研究会原理事,市音乐家协会理事。歌词作品曾获省级奖,诗歌、歌词散见省、市有关报刊。个人曾入选省《燕赵词坛一百家》一书。曾参加市大型诗歌专场朗诵会等活动。经常应邀担任基层文艺演出等活动的主持人、撰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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