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都拾遗
六、破邯郸昏奸得报应
公元前236年（赵悼襄王9年、秦王政11年）秦王嬴政命大将桓齮率兵十万出函谷关攻赵，赵悼襄王忧惧，一疾而薨。太子迁即王位，宠信奸相郭开，捕斩了李牧。
公元前228年，王仁为规劝赵王迁，丛台下利箭刺喉而亡。秦罗敷借赵王迁对自己美貌的垂涎，设计厚葬王仁。将赵王迁等领到黑龙潭旁的高岗上，多次劝谏，赵王迁根本不听。
秦罗敷再次发出“哈哈”大笑。在“哈哈”的大笑声中，罗敷两臂一伸，头向前倾，离开悬崖，向下跳落。
后人为了纪念秦罗敷，将她跳投之黑龙潭又名为“罗敷潭”。后人为了纪念秦罗敷，将她跳投之黑龙潭又名为“罗敷潭”。
赵王迁等人赶到崖前一看，秦罗敷已从崖顶跃下，他正叹惜不已，忽见一只彩凤骤然而至。
赵王迁惊疑自己的眼睛昏花了，忙用力揉了揉，再定眼看去：不错，确是一只彩色凤凰，把正在下落的秦罗敷驮在背上，向上飞来。他还不及细想，便被上升的彩凤双翅扫了一下，那双翅带来的巨大劲风似一把把利刃砍到赵王迁、郭开及附近十多个侍卫身上，他们大叫一声，痛昏过去。
带来的大队人员，他们远远地看见赵王迁、相国及先到的十多名侍卫全都跌倒在地，急忙跑上前来，连推带晃的呼喊着：“赵王醒来！”“郭相醒来！”“××醒来！”一连呼喊了盏茶功夫，才把他们唤醒。众人把赵王迁重又扶坐到白马背上。
罗敷的“哈哈”笑声，奇特的誓愿，飞转天庭，天庭俱惊，玉皇大帝急差雷公、电母先行，行云、降雪随后，直向罗敷发声处赶去。只听“嘎巴——”一声惊雷响起，许多侍卫震得跌趴地上，要不是几个胆大的侍卫拢住马缰，赵王迁也几乎从马上坠下。但受到惊吓的白马仍然挣脱侍卫的手，长嘶奔跑起来。赵王迁吓得魂不附体，趴在马背上，侍卫谁也阻拦不住。白马驮着赵王迁跑了一阵后，直累得跑不动了才停下来，后人称此处为“赵王跑马场”，也叫“赵王惊马场”。
随着刺目的电闪晃射、震耳欲聋的惊雷轰鸣，阵阵狂风刮起，狂风卷夹着砂粒吹打在这些人脸上，有如刀割一般疼痛，一个个哀号啼叫，苦不堪言。
赵王迁也不例外，趴在高头大马上，冻得浑身直打哆嗦，口里不住地哀叫：“冻死寡人了，冻死寡人了……”
话还没有说完，整个天空已阴沉得像个黑锅底，对面不见人，伸手难辨五指。这些人员更是连惊带恐，哀嚎之声不绝于耳。
须臾，乌云散去，亮如依前，如鹅毛般的片片雪花从天而降。
赵王迁急令人员赶快回转都城。
大队人员一个个抱着双肩，耷拉着脑袋，哀声不断地顺着原路走下坡岗。
到了村里，只见十几个小孩在雪地里打着、闹着，拍着小手跳着，嘴里喊的都是一样的话：“秦人笑，赵人号，以为不信，视地生毛。”边跳、边喊、边转动着身子。说到后两句时，眼睛还特意看着那飘飘扬扬、从天降落的鹅毛般的雪花。
赵王迁起初并没有介意，只冷得在马上瑟瑟发抖，未及辨听那些稚童之语。及至走了一段路，看到的、听到的几乎完全一样。他这才仔细听起来，那一阵阵：“秦人笑，赵人号，以为不信，视地生毛”的童言清清晰晰地传入耳内。沿途行来，所见所听完全相同。
赵王迁一路行走，一路沉思着：这段童谣早已听说，然则是在别处，全不像今天这样，一路之上竟不绝于耳。
但那时只是在下边臣子的奏报中所提及，自己没有亲耳听到。可是今天，这种童真的歌谣竟沿途从未间断。
据《东周列国志·第一百六回·王敖反间杀李牧，田光刎颈荐荆轲》开头所写：“赵王迁五年，代中地震，墙屋倾倒大半，平地裂开百三十步，邯郸大旱。民间有童谣曰：秦人笑，赵人号，以为不信，视地生毛。”
赵王迁心神不定地回到王宫，急找善卜者相询。善卜者卜以蓍、龟，解童谣说：秦人，就是姓秦的人。赵人，就是姓赵的人，譬如大王您。地生毛，就是降到地面的雪花。大王细想一下，将为臣的话和童谣结合您所见到、看到的对照一下，仔细想上一想，便自会明白。
善卜者走后，赵王迁陷入沉思之中，他喃喃地、小声地自言自语：“秦人，就是姓秦的人，这个姓秦的人是谁？谁姓秦呢？”
“启禀大王——”侍立在一旁的侍卫将上身一躬，轻声地说：“那个跳崖的罗敷她——”侍卫迟疑了一下，“她不是姓秦吗？”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对，对了，寡人怎么倒忘记了？”赵王迁如梦初醒地拍着自己的脑袋，不住口地说：“她是姓秦，想来这个秦人，就是秦罗敷了。不错，她是在崖顶上连续笑了好几声。寡人还从来未曾听见过她的笑声呢，真好听。”他正陶醉在那银铃般的笑声中时，忽然喑叫一声：“不好！”他想起了“五月端阳雪花飘。”眼前出现了当时天空响雷、天色转暗、雪花飘飞，沿途孩子们在雪地玩雪、唱歌的一系列场面。
又想起了“昏王赵迁囚房牢。”不禁吓得汗流浃背,浑身直打哆嗦。想起自己打从坐上王位以来，有哪一年顺当过：父亲悼襄王被桓齮兵吓，一疾而薨，自己是在强敌压境的危难时刻，坐上王位的。“二年，秦攻武城，扈辄率师救之，军败，死焉。三年，秦攻赤丽、宜安，李牧率师与战肥下，却之。封牧为武安君。四年，秦攻番吾，李牧与之战，却之。五年，代地大动，自乐徐以西，北至平阴，台屋墙垣太半坏，地坼东西百三十步。六年，大饥，民讹言曰：‘赵为号，秦为笑。以为不信，视地之生毛。’七年，秦人攻赵，赵大将李牧、将军司马尚将，击之。李牧诛，司马尚免，赵葱及齐将颜聚代之。”（司马迁《史记卷四十三·赵世家第十三》）。目前，秦军再次压境，战将李牧又遭谗被诛，刚露头角的王仁也为谏劝自己持箭刺喉而亡。赵葱、颜聚能否却敌……赵王迁越想越怕。他不能轻易丢掉这赵王宝座，他要想尽一切办法保住它。罗敷乘坐凤凰飞升天空，这是大家都亲眼目睹的事实。既升天空，必是神、仙，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便是向罗敷仙人忏悔、祈祷，祈求罗敷仙人在天空佑护自己。“传寡人旨意——”费尽了一番心思后，赵王迁决定孤注一掷：“迅速调拨银两，为罗敷仙人建造一座楼阁，祈求她在天佑我赵氏江山永不败落。”
“是——”内侍躬身应道，“在下这就去宣读大王的旨意。”
赵王迁旨意既下，下边的臣子谁敢怠慢？银两马上从国库调出，运往姜窑村。
不久，奸相郭开贪金卖国,献密计把赵国卖给了秦王，秦王攻破邯郸，将赵王迁囚置湖北房陵。赵王迁由一国之王而成为他人的阶下囚，罹囚之时，想起了秦罗敷前时的谏劝，心里懊悔不已。郁愤之情无人倾诉，最终忧愤而死。
秦王班师回咸阳，郭开回赵搬取家财，秦王笑而许之。既至邯郸，发窖取金，载以数车，中途为盗所杀，取金而去。
关于郭开被杀，众说纷纭，或云李牧之客所为，另有的说是中高峝村及附近几个村的村民们为他们公认的村长梁威申冤而杀掉郭开；还有的说是参加五龙口战役的那些兵士为他们拥戴的大将军王仁鸣不平而杀掉郭开。而说的更多的却是秦王派人所杀。
当郭开向秦王请假、回赵国搬取家财时，“秦王笑而许之。”然而熟悉秦王为人的文武大臣们，却从秦王那声不怀好意的笑声中，预感到郭开的末日已到。
果然不出大臣们的所料。
秦王望着离去的郭开的背影，对文武大臣们说道：“当寡人未得到赵国时，确实需要这样的人为寡人服务。现在赵国已属寡人，这样的人留下来反而会坏事。焉知他今日为钱财能断送赵国，明天不能为更多的钱财而出卖寡人？还是早些除掉为好。”说着，他便选派了几个武力高强之人，远远尾随，瞅准时机将郭开杀死。这几个武力高强的人见郭开取金装车以后，预先埋伏在郭开必经的偏野小道，待郭开车辆走近时，突然跳将出来，将郭开杀死。然后赶着装有黄金的车子，连同郭开的人头，回去向秦王交旨去了。
秦王只看了一眼，见确是郭开的人头，便叫手下把它拿走：“作个溺瓢去吧——”
秦灭赵国，将一度盛名的赵都邯郸改为郡，从此以后，邯郸便在历史的长河里时沉时浮，然则，再也未能恢复昔日之光彩。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在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下，邯郸人民几经努力，邯郸城市正在焕发青春。特别是进入新时期以后，邯郸人民牢记毛泽东主席的“邯郸是要复兴的”（1959年9月视察邯郸时讲话）伟大教导，群策群力，用自己的双手，正在将领袖的厚望变成现实。古都邯郸发生着日新月异的变化，一个异于昔日，又数倍高于昔日的邯郸正在崛起。
正是：昏王失国囚房牢，奸相头颅做溺瓢。千年邯郸数沉浮，复兴崛起唯今朝。
四、五、六部分，均选自鄙人独撰的另一部长篇传奇小说《罗敷女传奇》 。其中，四、六部分是摘选，第五部分是节选。
文稿中的几幅插图，均系漫画大家李培根老师所绘。
自 序
因为爱，才甘心付出
梁献春
曾记得幼年时，我偶尔挤在人堆里，仰着脸傻听走街串巷的说书艺人讲说评书，当时实在是最大的文化享受。尽管说书艺人讲说的内容不尽相同，但开场白最多的则是一样的四句诗：“岳飞大战牛头山，王祥卧冰感动天。孟姜女哭得长城倒，刘关张结拜在桃园。”
那时，对于历史故事几乎为“零”的我，只听着大人们在悄声议论：“这四句诗隐含着四个字：“忠、孝、节、义。”但心里却是迷茫一片。随着年岁的增长，课外书籍阅读的增多，历史知识也渐渐地有所积累，当年的迷茫逐渐得到解答。
“精忠报国”，是岳母用针一笔一划刺在岳飞背脊上的“铭言”，为此铭言，岳飞大战牛头山、舍命护卫南宋高宗（赵构），转战贺兰山，最后父子笑奔风波亭，为国而捐躯。
为国而做出牺牲的，历史上大有人在：蔺相如捧（奉）璧使秦、“怒发上冲冠”，渑池宴会、挟逼秦王击缻；文天祥狱中含笑书写正气歌：“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对国家的热爱，将他们一个个登载在“流芳千古”的史册上。
中国又是个以孝道闻名的古老邦国，前人曾辑录有名气的孝子24名，谓之“二十四孝”。民间论说：“二十四孝数王祥，王祥卧冰感动天。”数九寒天，冰冻数尺，病重的继母想喝鲤鱼汤。孝心笃厚的王祥并没多想，立即赶赴冻河，解开衣扣，卧伏在冰上，用温热的身体去融化数尺厚的冰冻。他的孝心感动了上天，冰冻为之融化，水里的鲤鱼自动跃上冰面。
“二十四孝”只是无数孝子的缩影，每人都有感人的情节。尽管他们所处时代不一，年龄各异，但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诚挚的爱心。
孟姜女为修筑长城的丈夫送棉衣，当得知丈夫累死、填埋在城墙内时，她跪伏恸哭，“哭”倒了长城800里。又拒绝了好色秦皇的诱惑，以死保住了名节。
前人有个三大贤，刘关张结拜在桃园。关羽宁冒违抗军令状死罪、华容小道“义”释曹操，后在麦城小道遇难，张飞为兄又惨遭杀害，刘备含泪亲率大军伐吴，誓为两个结拜弟弟报仇。却遭陆逊营烧七百里、败退白帝城、遗诏托孤。一个个为“义”而视死如归。
为国尽忠、为父尽孝、为夫尽节、为友尽义，都是因为“爱”。人有七情（喜、怒、哀、惧、爱、恶、欲）、六欲（佛教指色欲、形貌欲等六种欲望，泛指人的各种欲望），唯有真爱才能产生巨大的动力。古今中外，有多少志士仁人为他们所爱（国、家、亲、友）而甘心付出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
对古人的追忆和垂悼，是为着汲取其精髓里的那一个“爱”字。
爱有多种，有的爱酒，有的爱烟，有的爱打牌，有的爱下棋。我别样不会，唯独爱书：早年读书，成年教书，进入老年之后，偏又自不量力地硬挤入写书行列。其实，在没有当教师教书之前，我就进行了多年的写作练笔，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挥笔，最后写出了20万字的长篇小说《无水的宣判》（底稿写在四个十六开写字本上），因为种种原因，这篇处女作一直沉睡在箱底。
为了写书成功，读书、写书，常常忘记了休息、吃饭。有时熬通宵，第二天该干什么仍干什么，从没有影响白天的工作。农忙时劳作归来，放下肩上的银锄，草草地抹一把满是臭汗的脸部，匆匆地脱去沾满泥浆的外衣，搬个凳子，掂块砖头，随意找个地方，翻开书本，摊开稿纸，不是看书，就是写书。这时，体力劳动的一切疲惫全都抛到九霄云外。雨雪天、节假日、春节，本该娱乐、清闲，我却仍旧埋头于读书、写作之中。读书有所新获，便写作成一个篇章。一次小小的窃喜，长长地舒一口粗气，狠狠地伸一下双臂，短暂地自我聊慰之后，又开始了下步的读、写。周而复始，永无厌倦之感，只因爱书。
为了充实自己，已逾而立之年的我，参加了全国高教自考。一个又一个晚上，独自骑着自行车、轧着坎坷土路，奔波到二十多里远的市里听教授们讲课。夜半仍单身归家。有时遭遇突然雨、雪的骤降，就得扛上自行车，在泥泞中挣扎几里，浑身上下全成了“泥人”。我没有丝毫怨色，因为爱书。
老年退休之后，除了在承包地里干点活儿外，有了更多的可供自己支配的富余时间，写书的欲望再次燃起。虽然思维、记忆力日渐减退，但想到“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曹操语）这句话，我没有灰心，没有退却，而是鼓起了更大勇气，发奋进取，攻坚克难。自2009年3月底从教师岗位上退下来，我紧握手中的笔，日以继夜不停地编写书稿。写完第一部书稿后，手携手写的书稿，多次挤首班公交车奔跑县政府附近的打印门市。打印时，对照原稿，盯着视屏，尽量不使一个汉字、一个标点出错。中午吃一碗廉价面。一次次打印，一次一次修改，该部20余万字的书稿，反复打印修改十多次，当年便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发行了第一部作品《罗敷女传奇》。为了节约更多的时间和资金，同年底，我购置了一部电脑和手写板，在儿子和儿媳的帮助下，开始了电脑操作（后来，又学习了搜狗拼音输入法），自己敲打起书稿来。虽然速度慢得多，但却是自己亲手劳作。又是一次次敲打、复印，一次一次修改，每部书都要反复十多次。
前三部书稿（《古石龙传奇》《罗敷女传奇再版》《九龙圣母传奇》）送交老师们（李方老师是电脑传过去，赵伯义老师、佘银富老师、李发勇老师、谢维良老师都是打印的文稿）雅正的同时，我没有稍微的懈怠，立即开始了第四部书的编纂。
还在编写《九龙圣母传奇》一书时，由于收集的资料太多，一本书难于全部容纳，如写成《九龙圣母传奇》上、下两册，又不恰当；那时，心中盘算着即将要编写的第四部书的书名，曾萌生过以“圣井岗传奇”来作书的名字，但考虑到前几部书都是以人物传奇作书名，这次忽然改作以地名传奇为书名，整体上不太协调。一时无从下手。
愁闷之时，忽然想起了在《九龙圣母传奇》书中出现的另一个主要人物——圣井龙王，立时茅塞顿开，下一部书就以《圣井龙王传奇》作为书的名字。
《九龙圣母传奇》和《圣井龙王传奇》虽然分为两部来写，但因主要人物、故事交织在一起，是一个整体。在编写《圣井龙王传奇》的过程中，很难突出写圣井龙王。
《圣井龙王传奇》初稿完成后，依旧先送交佘银富老师审阅。佘老师认真审阅后，除做了多处修改外，特别提出了：“圣井龙王人物不突出，是否改名‘庙岗上传奇’。将全书内容统帅起来。”的建议。当我把自己最初的思虑说出来后，佘老师语重心长地说道：“书的命名要以书中所写的内容而定，不要太拘泥于形式。‘庙岗上传奇’也好，‘圣井岗传奇’也罢，都是一个意思，看来你的最初想法和我的看法还是一至的。”我考虑到“庙岗上”只是俗名，远不如“圣井岗”名声影响力大，最后将书名仍定名为《圣井岗传奇》。
早在编撰《古石龙传奇》一书时，因为涉及到高北大队机井，所以我便打开箱盖，从箱底里翻出了那深藏着的四个十六开写字本的文稿，节选出一部分，改动之后，加添进《古石龙传奇》 。
在节选时，一个实际问题又摆在了眼前，因为这四个十六开写字本的文稿是在原来草稿的纸面上几次改易的，时间过去了这么长，原先留在脑子里的记忆早已淡忘，墨写的色泽已经褪色、变浅，很多地方涂改得已经无法辨识，要花费很长时间反复比对才能确定下来。如果不能在最近几年内将这些东西重新整理出来，这些凝结着自己无数血汗的结晶体将付之东流、毁于一旦。
因《罗敷女传奇》系列、《南高峝村梁氏族谱》、《圣井岗史话》等书的编撰工作一个接着一个，上述想法便再一次搁放在了一边。直至2015年，才稍得挤出时间来，开始着手敲打。
一来文稿中大多数地方辨识困难，二来中间又有别的工作急需处理，致使此次敲打一直持续了两年，到2017年3月底才敲打完毕。
刚准备喘口气，当年第2期（总第3期）《丛台》杂志刊出了孔宪振老师采写的《梁献春的丹心妙笔》，我深感自己肩上的担子又加重了，打消了稍微喘口气的念头，决定趁热打铁，即以《无水的宣判》为蓝本，开始了《罗敷女传奇》系列第五部《元笃行传奇》的构思和撰写。
4月初，我有幸参加了河北省民俗文化协会在井陉龙母文化节召开的颁奖仪式，我的已出版的两本书均出乎意外地跻身其中：《圣井岗史话》获得了第六届河北省民俗学著作三等奖，《罗敷女传奇》获得了第二届河北省民俗题材创作二等奖。在这里，我结识了袁学骏、苑晨清两位会长和秘书长陈晔。
11月26日，《邯郸日报》头版以大幅的版面登载了陈晔秘书长撰写的《“草根学者”的追梦人生 记草根民俗学者、退休教师梁献春》，这不仅仅只是荣誉，而更重要的却是鞭策。
历史竟是这样的巧合，当初我以《无水的宣判》尝试长篇小说创作，三十多年后的今天，又是以这本小说的主题线索完成了我的《罗敷女传奇》系列。那时的衷心，并没有因为长期默默无闻的沉睡箱底而改变。
文稿刚打完，手机里闪现出石家庄陈晔老师发送来的一则短信息：陈老师撰写的《梁献春：在历史中“花开”》登载了2018年第4期（800期纪念特刊）《当代人》杂志上，并发送来了相应的图案和照片。压在肩上的担子更重了，探索更加没有境界了。
截止2018年3月26日，9年的时间，以每部传奇20万字以上的奋战，才只画了一个逗号。虽苦，但心里甜滋滋的，因为爱书。
这里说明一点：已脱手的五部传奇，合起来是一个系列，既然是系列，故事情节必然有连贯性。但每部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为顾及不能阅读全部书册的读者，和单读一部书的读者，编著中涉及到相同内容时，唯恐读者阅读时产生厌倦情绪，对一些相似的情节采取前书详写、后书略提（或者前书略提、后书详写）的编著手法。这不仅使后书克服了垒堵重复，也不失内容需要，还保持了五部传奇故事情节的连贯性。
读书、写书，过的是苦行僧的生活，独自待在“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刘禹锡语）的陋室里，默默地查阅资料，一字一句地编写，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敲打。这里没有欢声笑语，没有鲜花奖杯，更没有拍掌声、称赞声。只有书页的翻动声、音符的敲击声。遇到问题，借短暂的休息之机向人请教，然后再次坐到电脑前，一径投入，便忘乎所以。习以为常，从无有寂寞之感，因为爱书。
我可以自豪地说，为书，倾注了我的全部心血。付出虽多，却喜在心间，因为爱书。
因为爱书，才甘心为之而付出。
2018-11-14
圣母、龙神、龙子世系一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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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 女 娲
↓¯¯¯¯¯¯抟¯¯¯¯¯¯土¯¯¯¯¯¯↓¯¯¯¯¯造¯¯¯¯¯¯ 人¯¯¯¯¯¯¯┃
南 山 女 北 山 男 ↓
胜 ↓—— 赌棋—— ↓ 败 黄 帝
富 源 河 神 输 源 河 主 ¯¯¯¯↓¯¯¯¯
┃¯¯¯¯¯¯¯┃ （管 理 邯 水） 九 个 龙 子
坐↓化 升↓天 转 ¯¯¯↓¯¯¯ 世 ↓¯¯¯¯¯¯¯↓
金枝娘娘 绿衣仙 洺 河 三 龙 子 躯 壳 外形
┃ 鼋 输 河 龙 王 停放昆仑山 造福
┃ ┃¯¯¯┃¯¯¯┃¯¯¯¯┃ 山 柱 折 人间
┃ ↓ ┃ ┃ ┃ ↓¯¯¯¯¯¯¯¯┃
┃ 半魂 ↓ ↓ ↓ 断 肢 ↓
古 ┃ ┃ 肋 蜕皮←躯体¯¯ 残 留
━━━━━━ ↓━━ ↓━ 血━ ↓━━↓━━━━━━━┃━━
中 罗敷女 王仁 ┃ 内填 外裹 ┃
升┃天 上┃天 ↓ ┃ ┃ ┃
↓ ↓ 幻 ┃ ┃ ┃
古 绿衣仙 仁魂 ┃ ┃ ┃ ┃
━━━━━━ ┃━━ ┃━ 化━ ┃━━┃━━━━━━━↓━━
近 投┃胎 下↓凡 ┃ ┃ ┃ 灵光
↓ 龙神 ┃ ┃ ┃ ┃
房 宝 ┃ 地 ┃ ┃ ↓
吞↓食← ┃ —下— ┃——┃——仙桃←——金圈
` ┃—— ┃ —水— ┃——┃——————→¬
↓ ↓ 泉 ┃ ┃ ↓
古 九龙圣母 圣井龙神┃ ┃ ┃ 九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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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 ┃ ┃ ┃¯┃ ┃ ┃ 九龙湖
↓ ↓ ↓ ┃ ↓ ↓ ↓
圣母殿 圣¯¯¯井 ↓ 卧 龙 坡 九龙池
高峝机井群↓ ↓
代 小石龙 大石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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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石龙传奇》《罗敷女传奇》《九龙圣母传奇》《圣井岗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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